“嘉柔,你想听吗?”
颜嘉柔手指绞着手上的一方锦帕, 咬着唇瓣, 面上多有挣扎之色:“我…”到底还是摇了摇头:“萧彻既然不想让我知道, 我便不听了……”
她刚刚才答应过萧彻以后要乖, 他不喜欢她做的事, 她都不会再做。
而且她相信萧彻, 他不是那样的人,也不屑做那样的事,倘若真的有法子能够根治她的怪病, 他一定不会瞒着她。
何况当初萧彻问哑医有无医治之法时,他明明是摇头的。
若真有法子,哑医也没道理骗他, 治好了她, 萧彻肯定会重金酬谢。
除非是那法子不是正途。
这般想着, 只觉这事多半有古怪,她还是不要听了:“我……我不治了,我要走了……”
萧珏咬牙道:“他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,嘉柔,你向来骄纵,怎么如今被他驯服成了这副模样?你就这么听他的话?”
“不治了?难道你要一辈子仰赖他而活?怪病一旦发作,便像一条发//.情的母狗,毫无尊严地向他摇尾乞怜,你想过这样的日子吗?”
“只要这个怪病一日不治好,你便一日被他拿捏,他让你做什么,你就要做什么,嘉柔,你真的想这样吗?何况怪病加身,你又真的能分得清是真心喜欢他,还是只是受怪病的影响?你要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一辈子么?”
“你真的不想弄清自己真正的心意吗?”
“你又知不知道,你如今因怪病之故这般黏着萧彻,时间一长,必会惹他厌烦,届时你又该如何自处?”
“我……”颜嘉柔越听一颗心越乱,思忖片刻,还是抬头望向他道:
“那你说,要怎么样,才能根治这个怪病?”
萧珏唇角勾起:“很简单,只需要你用一把匕首,刺进他的右胸口第三根肋骨处,届时那只野狐在你身上种下的与萧彻的羁绊自然便会消失,印记褪去,怪病也就好了。只不过眼下时机还未成熟,你稍作忍耐,等到了合适的时机,我自然会告诉你,届时你再行动,萧彻对你不设防,必能一击即中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要我刺伤他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