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蛋,颜嘉柔一脸茫然地看着他,窘迫地摇了摇头。
她脑子里都是浆糊,根本什么都记不住。
她答不上来,萧彻却不见着恼,只微微笑道:“无妨,我提醒你便是。”
嘉柔松了口气,下意识地道:“谢谢哥哥……”
萧彻眉梢微动,几不可察地笑了下:“不用谢。”
虽说他的小兔笨了点,不过笨也有笨的好处。
这不,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呢。
他拇指轻擦过她的脸颊,“好心”提醒道:“乖,pa好。”
“对了,皮鼓再抬起来点……真乖。”
一阵衣物窸窣的动静过后,响起一声男人舒服的喟叹。
像是近入及至消魂之所,畅快无比。
“呃,好棒啊,宝宝。”
桌腿先是小幅度地晃动,到后来愈发剧烈,让人疑心下一刻便因承受不住这般剧烈的晃动而折断。
……
东宫内,苏全正小心翼翼地将一碗冒着热气的漆黑药汁递给萧珏,萧珏扭头盯着那碗药汁,目露阴鸷,忽然猛地伸手将其打翻了:“喝喝喝,喝这些药能有什么用?!是能让孤的隐疾治愈,太子之位得以稳固,还是能让孤的女人回心转意?!”
苏全两股战战,连忙下跪道:“殿下恕罪!”
萧珏深深地一闭眼,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累。
太医院那帮老东西,只会开些不痛不痒的方子糊弄他,却死活不答应帮他在父皇面前说些好话,连“悉心调养,或能好转”这种模棱两可的场面话都不肯讲,难怪外面流言愈传愈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