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你在帮我们。”
“他们能把我怎么样?我已经是荷兰人号的一部分了,他们杀不死我。”甘舧笑道。
“谢谢你,兄弟。我会救你的,我会杀死弗朗西斯,从他的手里救出你。”
“别,杀死弗朗西斯,你将要顶替他的位置,想想你的姐姐,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挚友,不能再失去一个弟弟了。”
“她很想帮助你。”
“不,谁也帮不了我......去找他拿海图吧,那是你应该拿到的东西。”
文砯拿到海图后,立马就跳入了大海,弗朗西斯虽然没有拦他,可是手下的船员早就明白船长的意思,将这个青年杀死喂鱼。
甘舧这下彻底和飞翔荷兰人合二为一了,为了帮文砯断后,他和甘宁两个都被揍得嵌进了船体,要不是受到了不死的诅咒,甘舧估计自己这会儿是要死了。
“兴霸,我好像有点死了......”
“别说话,我也一样......”
文砯入水之后,就受到了旗鱼的攻击,这个阴险的水手提着一把长剑,在水里以迅雷般的速度发起冲击,背部的鱼鳍高高耸立,尖锐的鼻子也对准文砯乱刺。
“前辈,救一下啊!”文砯将头探出海面,大叫道。
“得嘞。”范无咎已然变成神职者形态,站在海面,他头戴高帽,后腰间插着一杆令牌,手里提着一对铁尺,缠在身上的铁链在惊涛骇浪中叮当作响。
身体一侧,避开旗鱼手里的长剑,铁尺巧妙地卡住他的手腕,另一只铁尺便向着他的脖颈扎下。
旗鱼脑袋一偏,长且尖锐的鼻子隔开铁尺,范无咎只得放弃卡他的持剑手,后撤步避开。
旗鱼又潜回了海里,文砯趁着旗鱼被牵制的功夫,给自己加持两条轻身符,站在水面。
“怎么个打法?”文砯拧了拧身上的水,问道,“这家伙和之前打过的合窳很相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