骏马疾驰下,凉爽的风吹着卫邵的脸颊,卫邵被马颠的伤口隐隐作痛,刚好想到林长宁刚刚给他塞进怀中的两瓶金疮药。
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胸口,被暖的有些温热的小瓷瓶被卫邵拿出来,威少用牙咬开小口,轻轻闻了闻。
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,有的只是一股清凉好闻中药的味道,想必用的是上乘的材料。
想到这里卫邵不由得笑了笑,虽说是为了拉拢他,是这位佥事倒也舍得下血本。
在他们卫所那边,这么两小瓶上好的金疮药,怕是要卖数好几十两了。
卫邵是假借通风报信的名义传假消息的,自然身上的伤口是不可以包扎的,卫邵心中有些可惜,重新将塞子封上后把金创药重新塞进了自己的怀中。
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将消息透露给朝廷的将领,若是朝廷的将领不打,不入圈套,那他就很难跟着佥事去太原了。
一旦他叛变的消息有一点露出,则他和家人危矣。
心中慢慢盘算着怎么开口,怎么说话好增加可信度的卫邵在心中打好了腹稿,又狠狠的摁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。
今日敌袭是事实,这个倒不用编造,身上的伤口稍微流一点血,装作拼死逃出去的模样或许会好一些。
跑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卫邵远远看着前方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营帐,狠了狠心,再次狠狠的扒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。
剧烈的疼痛让卫邵的脸色越加苍白,鲜血沿着卫邵身上的伤口慢慢透过衣服氤氲了出来,卫邵有些无力的趴在马背上被自己的战马驮着,快速的飞奔向营地。
营地外守夜之人看着远处跑来的卫邵不由得迅速警惕起来,大声高呼。
“什么人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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