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站在台阶下,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,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陛下,这江山以后还得仰仗老臣啊。”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傲慢。
司马德文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,但他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。他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情绪,赶紧起身作揖,声音中带着讨好:“全靠刘大人辅佐!”
朝堂之上,气氛异常压抑,大臣们都低着头,不敢发出一丝声音。因为他们都知道,这里早已成为了刘裕的一言堂,没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。
每次议事时,司马德文都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复读机,不管刘裕说什么,他都只能机械地附和:“刘大人所言极是!”“就按刘大人说的办!”他的声音毫无生气,仿佛只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而存在。
然而,有一次,司马德文心中的想法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。他鼓起勇气,壮着胆子提出了一个建议,希望能为朝廷出一份力。这个建议虽然微不足道,但对于司马德文来说,却是他难得的一次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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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他的话音未落,刘裕当场就拍案而起,怒目圆睁,仿佛要喷出火来。他的声音如同一声惊雷,在朝堂上炸响:“陛下是在质疑老夫?”
这突如其来的怒吼,让司马德文惊恐万分。他的双腿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,瞬间发软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,额头也重重地磕在了地上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臣知错!臣糊涂!”
退朝后,司马德文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,匆匆忙忙地躲进了后宫。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,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。他一边哭泣,一边喃喃自语:“祖宗啊,我把司马家的脸都丢尽了!”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司马德文对自身的境遇认知愈发清晰,同时也对刘裕的勃勃野心洞若观火。在生死攸关的时刻,为了苟全性命,他竟然毅然决然地主动提出禅让皇位。
那一天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宫殿的地面上,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。司马德文站在殿内,他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有些憔悴和落寞。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,手中紧握着那份早已写好的诏书,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当他将诏书递给刘裕时,声音中流露出的不仅是绝望,还有深深的无奈:“刘大人,这皇位……您比我更合适。”他的话语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,带着一丝悲凉。
刘裕见状,连忙假意推辞道:“使不得啊,使不得!”然而,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。
仅仅三天之后,刘裕便毫不顾忌地接受了司马德文的禅让。退位的那一天,司马德文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皇宫中,环顾四周,回忆起这些年来所遭受的屈辱和无奈,心中一阵酸楚。
突然,他像疯了一样大笑起来,那笑声在寂静的宫殿中显得格外刺耳。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绝望,仿佛是他对自己悲惨命运的最后一次宣泄。
三、囚徒生涯的绝望挣扎
退位后的司马德文,被刘裕软禁在秣陵,曾经的荣华富贵、高高在上的地位都已离他远去。如今的他,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,失去了自由,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苟延残喘。
每天,司马德文都过得提心吊胆,生怕刘裕会突然派人来取他的性命。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他命丧黄泉。为了防止被下毒,他和褚灵媛不得不亲自下厨做饭,甚至连水井都要自己去打水。
夜晚,司马德文和褚灵媛坐在简陋的房间里,四周一片漆黑,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黯淡的光。司马德文望着围墙外那片漆黑的天空,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。他深深地叹了口气,对褚灵媛说:“夫人,咱们这样能活多久啊?”
褚灵媛紧紧握住司马德文的手,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,安慰道:“王爷,不要灰心。只要我们能在一起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她的话语虽然简单,却如同一股暖流,涌上了司马德文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