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吩咐下去,让下面的官员。贪污的银子,全部吐出来。”
“我们两淮的盐税,最少都能收上三百万两白银。”吴伟国语出惊人。
平时下来的巡盐御史,都是东林党的官员。他们这才贪污截留
吴淳夫点了点头,称赞道:“好。我们会像干爹,如实汇报的。”
三天的时间,江苏各级官员和盐商,纷纷主动上交盐税。
没有人敢贪污,私自截留。
因为,盐税御史是吴淳夫和李夔龙。他们都是“九千岁”魏忠贤的人。
苏州的官场,有三分之二都是阉党,根本不敢得罪魏忠贤。
清点,登记账册。
“这么多?今年两淮的盐税,足足有324万两银子。”
吴淳夫十分的惊讶,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大箱子。
每个箱子里面,都装满了银元宝。
李夔龙放下手里的茶盏,走过来伸手,接过账册:“本官记得没错...天启六年的盐税,是一百七十五万。”
“吴大人,你们这几年,没少捞钱啊。”李夔龙下意识转过头,看着苏州布政使吴伟国。
“我们还没有去两浙(杭州)”
苏州布政使吴伟国,苦笑连连:“两位大人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前几年下来巡盐,都是东林党的人。”
“下官,让下面的官员和盐商,应付交差。”
“两位大人,这是吴某。孝敬魏公公的一点心意。”苏州布政使吴伟国,从自己的官袍袖口,拿出五张银票。
每一张银票,都是1000两。
“还请两位大人,务必转呈。”
“在魏公公面前,替本宫美言两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