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喜与长平神色一凌
任何的代价他们都能承受,但唯独事关王爷,他们不能有半点差池。
一瞬间二人又把目光落在了陆宁晚的身上。
“陆神医,有任何事儿您尽管吩咐,我们兄弟为您马首是瞻!”
陆宁晚倒是不需要他们马首是瞻,但眼下的情况很显然便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,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让人很头疼了,所以他们现在需要做的,便是要把暗处之人给引出来。
所以陆宁晚便出声,与他们交代了一番。
二人的脸色在那一瞬间不由得一滞。
生喜未曾跟随在摄政王身边,所以对于通州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,可长平却知晓这通州的明争暗斗,卧虎藏龙,一时间这长平便不由得拧眉,叹息了一声道:“陆神医,您说的这些属下很是能理解,但……但这通州内,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允许我们这般运作。”
陆宁晚挑眉看了一眼长平。
随后手下不停的开始给墨宸寒施针。
他的确是中了毒,而且这一次在通州中的毒与他体内的寒毒本就是相生相克,按理说该是凶险至极,但是这位摄政王也是命大,他体内的毒太多太杂,反倒是与这毒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,牵制住了寒毒的发作。
想到了这些,陆宁晚手下施针动作不变,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。
“若是让背后之人知晓此事,怕是都要被气死了。”
生喜与长平二人对视了一眼,他们对这些一无所知,眼下唯一能期望的也就是陆家娘子能够救治好自家世子爷,其他的他们也根本就不敢去想。
直到亲眼看着陆宁晚施针完毕,把自家世子爷给扎成了个刺猬一般,这二人的心,也是终于放回了原地。
说来倒也是神奇,他们这种刀尖儿上舔血之人,一辈子生死不惧,但唯独在摄政王的事情上实在是让他们恐慌,以至于这会儿在见到了陆宁晚后,整个人都心都是放松的。
就好像是终于有兜底的来了一般。
“不知……陆神医的这一番话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