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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人的名树的影（第6页）
浓郁的血腥味中，柳如烟慢条斯理地走到赵天霸面前，高跟鞋尖挑起他的下巴：“赵会长，你刚才说……论资历？论实力？”
赵天霸已经说不出话，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喘息声，眼中满是恐惧。
“把地板擦干净！”柳如烟收回脚，转身走向主位，“然后站起来坐下！”
此时此刻，赵天霸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，鲜血在地板上形成成两条触目惊心的血河。
他咬紧牙关，额头青筋暴起，用颤抖的双手撕下自己的衣服，一下一下擦拭着地板。
“滴答……滴答……”
鲜血顺着他的裤管不断滴落，刚擦干净的地面转眼又染上新的血迹。
他的动作越来越慢，呼吸越来越重，豆大的汗珠混着血水砸在地板上。
白凤娇几人别过头去，不忍直视。
柳如烟慵懒地靠在主位上，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，眼神中满是戏谑。
赵天霸的视线开始模糊，他机械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当地面终于不再有新的血迹渗出时，他的嘴唇已经咬得稀烂，整张脸惨白如纸。
“我，我……擦完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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