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云欲哭无泪,南疆人嗜酒,极少有人会存超过二十年的高粱酒。
“我有!”
众人闻言回头看去,一个穿着黑色绣蟒锦袍的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“阿爸!”
乌兰看清来人样貌后,眼中惊喜,从凳子上“腾”的一下弹起。
“我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阿爸……”
青莲急忙起身行了一个礼:“伯父好,乌兰常常与我提起你。”
“坐……坐……谁知道这丫头在外面又如何说我的。”
老者眯着眼笑嘻嘻地看着青莲,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这么拘谨。
“乌寨主,多年未见,风采依旧啊。”
滕云坐在原位,双手托着乌木杖横在面前……赫然是南疆蛊师之间的最高礼节。
“滕长老年岁近百,身子骨还是那般硬朗。”
这二人似乎是多年的好友,不然的话,滕云断不会如此搭话。
“虺终也来了,虺文和虺武那俩老东西呢,怎么不见来?”
“回乌寨主的话,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发回去了,大长老二长老想必此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。”
虺终立即站起身对着乌寨主行礼。
“好了,大家都坐下吧,本人今次前来,也是收到我这宝贝女儿的讯息,说有‘血婴蛊’现世,这可是南疆的大忌,不知滕老哥是否查明是何人所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