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莲这时也想到了自己刚来南疆时,在千蝉洞中看到的穿着肚兜的孕妇,貌似就是七月左右。
不等他们多考虑,接下来的画面令人窒息,被剖出的、尚在蠕动的胎儿,被放入一个刻画着妖兽的巨大陶瓮中。
陶瓮下方连接着复杂的管道,管道尽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血池。
血池?水池?
青莲想到了在祠堂下方水塘中的金蚕蛊,突然意识到,自己所要的全部答案,极有可能都在这幅壁画上了。
回过神来,看向旁边的细小文字:“……以活婴为引,脐带连母心,入‘万怨瓮’,引母血灌之……”
随后,画面转向那个巨大的血池,池中浸泡着无数无法名状的虫豸和奇异草药。
“那个是六翅蜈蚣、那边的是森蚺、另一边的是金翅蜓……”乌寨主的目光一扫便认出来这些都是南疆的珍稀蛊虫。
“原来是这样,养‘血婴蛊’还需要蛊虫作引。”
青莲嘟囔着,眼睛继续在壁画上扫过。
婴儿被置入陶瓮后,母体的血液顺着管道源源不断注入血池,池中的虫豸在血液滋养下疯狂蠕动、互相吞噬。
“……聚九十九枉死妇之血怨,饲‘噬心虿’百日,虿王生……”
青莲面露凶光,双拳紧握,“当真恶毒,此等邪术不除,南疆将永无太平之日。”
乌兰作为金蚕蛊和“血婴蛊”的亲历者,在这里看到这两个东西的来源,顿感心中一阵憋闷,既然这里有壁画,说明此处的墓主人和“金蚕蛊”“血婴蛊”之间的联系绝对不一般。
她努力的回想着,这会是南疆哪一位蛊师。
而这时的封九歌和青莲早已满头大汗,壁画上带给他们的震颤和闷热的环境,让他们耗费巨大的精力。
随后,最核心、也最邪恶的画面出现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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