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短暂的阻拦间隙,渡边已经拖着残破的身躯,登上了祭坛顶层,来到了那巨大的青铜棺椁之前。
他脸上那扭曲的笑容骤然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狂热。
空洞漆黑的双眼中,似乎有两点微弱的鬼火般的幽绿光芒一闪而逝。
他无视身后再次袭来的虺终,僵硬地、却又无比郑重地,朝着那具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青铜巨棺,缓缓地、深深地……跪拜了下去。
这…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青莲当下心中大惊。
只见渡边额头重重地磕在祭坛的石面上,发出几声沉闷的响声。
紧接着,一种嘶哑又带着诡异韵律的古老音节,从他破裂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吟诵出来:
“……阿弥……呵啰……刹……毗……耶……”
“……萨缚……怛他……揭多……”
“……唵……缚日罗……驮都……鍐……”
这语言绝非中原所有,更非任何已知的南疆土语。
它似乎带着某种古老、晦涩、充满了邪异的力量。
每一个音节吐出,都仿佛牵动着地宫深处某种沉睡的意志。
烛九阴那低沉的“哞”声瞬间受到了干扰,变得有些焦躁不安,洞穴深处传来鳞片摩擦岩石的“沙沙”声。
随着渡边那破碎邪异的咒语吟诵,异变陡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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