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一脸愠怒,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张———
是一张支票。
他脸上变得不屑,语气也变得更加不友善:
“先生,我再重申一遍,这里是意呆利,不是米国!你那套在这里毫无用处!”
“区区铜臭也想收买我阿雷西欧?你在做梦吗米国佬?你简直是在玷污我作为一位艺术守门人的尊严!”
他斜睨了一眼乔瑟夫递来的那张支票,语气依旧慷慨激昂:
“我可是那种——”
话音未落,他看清了支票上的数字,声音顿了一拍。
“……那种即使在真正伟大的艺术面前,也懂得欣赏与包容的人。”
他轻咳一声,迅速换上职业的微笑,优雅地收起支票:
“这位先生,您的表演实在是太震撼了,艺术性极高,我的意思是,我们这么破烂的小酒吧根本就容不下您高贵的艺术,您完全颠覆了我对人类极限的理解!”
“要喝什么?跟我讲,保证第一时间帮您润润嗓。”
说完他哼着小曲儿,兴冲冲地转身准备走回吧台。
“喂,朋友。”波鲁那雷夫喊住了他,“你们老板那边你怎么交代?”
酒保头也不回,潇洒地摆了摆手:
“什么老板?那个不长眼的老头根本不懂艺术!我现在就去教训他,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文化冲击!”
“This is real art!”
仗助竖起了大拇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