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正浓,城市霓虹迷离,意呆利酒馆里洋溢着浓浓的喧闹与醉意。
仗助倒在沙发上,睡得像只大猫,鼻子还微微哼着节奏。
“承太郎!快看!有只穿——穿耐克的鲨鱼!”
花京院一边拉着承太郎的袖子,一边指向窗外,脸像是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苹果,红红的,在他清冷的脸上尤为可爱。
“真的啦!你不信?你……”
还没等他说完,他便软绵绵地趴在桌上睡着了,发出平稳的呼噜声。
乔瑟夫撇嘴一笑,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口。
“啧,真是的。你们年轻人啊,酒量也太差了,真的是太逊了!不像我——十几杯下去,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承太郎斜眼看他,嘴角勾了下:
“这么说你很会喝咯?”
“开玩笑,我超勇的好不好,我超会喝的啦!”
乔瑟夫挺了挺腰杆,指向了自己,语气自豪得像刚赢了拳王比赛。
下一秒,承太郎不动声色地抓住乔瑟夫的手腕,低头一瞅——
“这就是你说的‘喝酒’?”
只见乔瑟夫的手套全是湿漉漉的,脚下更是积了一滩液体——酒水满地都是。
“在喝酒的时候用手套把酒全部给吸收掉,再偷偷把酒全部洒在地上,这就是你所谓的超绝酒量?”
乔瑟夫“嘿嘿”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