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手紧紧扣着王座扶手,不动声色的道:“说。”
司斐朝前不急不缓的走了两步,最后在玉阶下停下脚步,微微抬眸看他,“有个问题困扰我许久,想来只有魔君能为我解惑。”
宴清大脑一片空白,不自觉被他牵着鼻子走,“什么?”
司斐抬眸直直看向他,浅淡的眸子中似乎藏着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,“我想知道,两百年前,神魔大战之际,你为何会为我挡刀?”
废话,当然是因为要做任务。
不然谁愿意平白无故的挨刀子。
事就是这么个事,但说肯定不能这么说,宴清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把玩着面前的杯盏,静默半晌才道:“你以为是什么?”
司斐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他,坦言道:“我不知道,还请魔君解惑。”
宴清贫瘠的大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个像样的理由,头疼了一会直接摆了摆手,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:“你以为你是谁,本座凭什么为你解惑?”
说完又看向一旁的的两个魔卫: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把他带下去。”
两个魔卫慢半拍着上前,又踌躇道:“魔君大人,可要为他戴上锁仙链,他这一身修为——”
宴清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见司斐语调淡淡的落下两个字:“不必。”
说完他抬手在自身几大穴道处点了几下,唇角隐隐有鲜血溢出,脸色也瞬间白了下来,他竟然自封了灵脉。
“魔君这下可能放心了?”
全程一句话没说的宴清:“……”
放心,他有什么不放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