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斐眸光微深了深,十分干脆的将锅甩给那天的那两个魔卫,“他们说,住在魔君隔壁,可以更好的赔罪,魔君不喜欢吗?”
宴清哑口无言,半晌,推开殿门回了自己殿里,关门时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:“睡觉就睡觉,晚上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殿里,不准随便出门。”
司斐对此又是微微一笑,却什么都没说,并不接招。
宴清冷着一张脸砰的一声关上了殿门。
司斐又看了一会,才不急不缓的关上了自己这边的殿门。
看来是看出来什么了。
却连警告都这般不痛不痒的,像只被逼到角落里被迫牙张舞爪的猫儿一般。
就应该拔了爪牙,让他彻底失去所有倚仗,锁在怀里好好疼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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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司斐就在自己隔壁住着以后,宴清连觉都睡不安稳了,一晚上做了好几次噩梦,梦里司斐顶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,在对自己做一些不可言喻的事情。
做了一晚上噩梦的后果就是,第二天宴清睁开眼睛时,整个人都提不起半分精神。
结果刚一扭头,就看到在梦中摧残了自己一晚上的人正静静站在床边。
梦里的画面还历历在目,再加上起床气,宴清直接操起手边的东西往他脸上砸去。
那是一枝雪白的荼蘼花,正是昨天司斐送他的那支,被他毫不怜惜的丢到了他脸上,枝干上的钩刺重重划过那张雪白的玉面,留下了道显眼的红痕。
花落到了地上,司斐没去看,而是抬手,用指腹轻轻按了按脸上被划出的伤口,面色看似平静,眸底却仿佛波涛汹涌。
宴清被他这个眼神惊到了,下一秒却更气愤了。
梦里他就是用这种仿佛要将人拆穿入腹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,身下的力度还一次比一次重,现在醒了还这样看他?
“看什么看?谁准你进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