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又被抱回了先前待的那个屋子,扔到了床上。
这一摔又难免牵扯到了痛处,他不自觉倒抽了口凉气,扶着自己的老腰往床里侧滚了滚。
司斐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上看着他,目光如有实质的在他身上一寸寸扫过。
宴清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,又往床里侧滚了滚,仰头,目光警惕的望着他,“你想做什么?”
司斐俯身逼近他,两只手臂撑在他身侧,语调依旧是淡淡的,却又透露出一两分欲色:“还有力气跑,看来是我昨日对你太过仁慈了。”
仁慈个屁!
恨不得将他嚼碎了一点点吞进肚子里,这也叫仁慈?
司斐却已经伸手去解他的织金腰带了,这架势,显然是要再来几个回合。
宴清大脑轰然炸了一下,目瞪口呆的看着他,“你都不累吗?”
司斐将他的腰带抽了出来扔在一旁,语气莫名:“我累不累,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还试?
宴清知道他一向说到做到,目光不自觉惊恐了几分。
他现在一没有痛觉屏蔽器在身,二一身修为不受自己控制,再试他还能有命在?
说不定会被活生生*死在床上的。
这种死法太憋屈了,他才不要!
“别过来!你再过来,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