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金独自一人上了山,并没有带着温妙筠。
用他的话来说,自己现在的身份怎么着都是个悬师,将一名苅族带上去总有点不合适。
而且他抓住赤伞不是为了对付司藤或者悬门,只是想带他去个地方。
这最后的自由时间,还是让其自己分配吧。
最后说了一句让她自由活动,白金就背着个包就走了。
分毫没有怕赤伞搞小动作的意思。
温妙筠这样想,也这样问了。
“放心,只要你身上有我种的虫蛊,你去哪里干了什么我都知道,你也是个聪明人,应该知道自己要怎么做。”
“你和小女友的生死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。”
青年沉默了。
良久,她突然嗤笑一声。
“以为我是个被吓大的吗?”
然后该干嘛干嘛。
跟沈银灯回了一通电话,她什么也没多说,只说有点事情要办,过段时间回去。
然后,就找了个宾馆住下。
当然,这是表面上的。
白金不带她玩,她自己去玩。
搞的好像她没其他办法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