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怀瑶听到这个有些心虚,她每天也是很忙的,“我......”
话音未落,便被陆雪拉着起来,在书房里打了两遍,看这不熟练的动作,这姑娘确实没练过!
“不,不行了。”卢怀瑶瘫坐在椅子上,揉揉胳膊,敲敲腿,太长时间不动了,骨头越发懒散,一动起来酸得要命。
陆雪眉头微皱,问,有个不爱运动的闺蜜怎么办!!
“好小雪,我从明天开始天天练还不行吗?”
“明日复明日,明日何其多......”
在陆雪的“碎碎念”攻击下,卢怀瑶彻底服了,甚至吩咐苏嬷嬷以后一定要监督她。
苏嬷嬷是她的贴身嬷嬷,终身未嫁,说句僭越的话,是把她当作女儿照料着,试试妥帖。
而她对苏嬷嬷的话也能听进去几分。
“这回行了吧!咱们还是说正事吧,你说要是我把主簿的位置拿到手,咱们从哪做起?”
陆雪伸出一根手指,在她面前摇了摇,“不是咱们从哪做起,而是你从哪做起,我看起来像是会当官的吗?”
“你正经一些!”
“我很正经。”陆雪冤枉,她说的都是实话。
“你弟弟手下那么多幕僚,你去薅来一个不就成了,以他们的能力,教你当个主簿绰绰有余吧。”
卢怀瑶闻言有些失望,发间的玉簪在烛火有些发白。
“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拿主意呢,弄了半天不还是得听那些男人的。”
陆雪叹了口气,“阿瑶,你着相了,你既不会当,学学又怎么了,管他是不是男人。”
“千百年来都是他们在当官,如今的他们本就比女子更加厉害,承认这件事没有什么可耻的。”
从两人一封封来往的信件中,她便知道,卢怀瑶太想证明自己比男子强,这让她陷入无休止的内耗和对抗中。
变得敏感多思,听不得一点质疑,这样的状态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