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雪把金子往她怀里一扔,沉着脸道:“快点!”
啊!心疼!她的金子!
“小...远骋兄,你如今家底也不薄,怎的还为一百两银子心疼。”卢怀瑶终于笑出声来。
她记得陆雪从范阳走的时候带走四万两,卖新茶这几个月的分红,也有小一万两,五万两银子在手,还能心疼一百两?
“哎!你不懂,我这是该省省,该花花。”
陆雪有些惆怅,总觉得自己是被谢老头和谢远山传染了,罢了,花银子买自己高兴,值了!
不,有点不值!
她瞧着抱着琵琶推门而入的莺莺,有些失望,见惯了卢怀瑶,南宫鹤,谢远山三人,莺莺的容貌就显得有些寡淡了。
只能算个清秀佳人。
“两位小公子,奴家来迟了。”莺莺盈盈下拜,她见过很多这种失望的表情,因此并未觉得受辱。
这声音如莺啼传柳,又似是带着江南烟雨的柔润,直叫陆雪忍不住揉了揉耳朵,怪不得叫莺莺呢!
“不晚,素闻莺莺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,今日我们兄弟俩有耳福了。”
莺莺听陆雪这么说,素手轻提裙摆,移至珠帘后。
指尖拂过琵琶弦,弦音时而如珠落玉盘般清脆,时而似呜咽泉流般低回,再伴随着她婉转的唱腔,真真叫人大饱耳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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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~这一手琵琶,放在都城怕也是能排得上号的。”卢怀瑶手指不自觉地打着拍子,沉醉其中。
陆雪没那么文雅,只有一句“银子花的值了!”能表达她的心情。
莺莺一连唱了两首曲子才从珠帘后出来,以茶代酒的敬过两人便打算离开。
她的嗓子比她的脸还重要,因此从不喝酒。
没想到卢怀瑶当下便跟她聊起乐理,两人你一句,我一句的根本停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