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一走,谢远山被欺负了都没人帮,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,只能趁着他还在,和卫所的人打好关系。
“老赵,你带轻舟进去,我去处理。”
他刚一松开手,谢远山趁着这个功夫跑了,一眨眼便看不着人影!
谢远山是走了,可他不能撂挑子,还得尽心为那倔驴弥补。
但心里始终憋着口气,不上不下的,难受得紧!
他找于掌事说让莺莺赶紧出来。
于掌事知晓他的身份不知为何有些心虚,恰巧他又见顶楼的琵琶声,都说莺莺善琵琶,这是有人截胡啊!
正好碰到不长眼的,他得把这口气撒出来,要不然,他回去非得打谢远山一顿!
“让开,我倒要看看是谁,敢和爷抢人!”南宫鹤斥道,顺便一脚把门踹开。
莺莺被吓得脸色惨白,心中暗叫不好,这要是打起来,她就完了!
南宫鹤一进雅间,便看见陆雪靠在椅子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南宫兄也来听曲?谢兄呢?怎的不进来?”
观棋之前进来说,好像在怡红阁看见谢远山了。
此时她和卢怀瑶都躲在帘子后面,南宫鹤属于郭将军一派,陆雪不想让他看到两人。
“弟弟弟弟弟弟......”
“诶哟,两位公子认识,那可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于掌事一拍巴掌,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连“趴”在地上的桌子都没注意。
上面早都给她传过消息,威远侯的庶长子南宫鹤到怀安县来了,那是个混不吝的,都城有名的纨绔,让她小心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