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蒋骁又做了噩梦,唯一不同的是,梦里那个小小的他,终于开始反抗,开始挣扎着逃离。
醒来后,蒋骁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。
不顾蒋老夫人的怒骂,把几乎压在他们夫妻头上的几个婆子打了一顿,毒哑后以侍候不周的罪名发卖。
剩下的仆人见状,知道蒋家的天要变了,乖得跟鹌鹑似的,让他们往东,他们绝对不敢往西。
而蒋老夫人,只能摔东西、怒骂,连床都下不来,身边只有一个年轻时便伺候她的婆子照料。
蒋骁去卫所后,陆二蹲在窗户后听了半晌,才悄无声息地去找陆雪。
却扑了个空,连人影都没见到。
陆雪领着老两口已经在去府城的路上了。
怀安县城离府城的距离不算太远,坐马车不到两个时辰。
陆雪推开车窗,一匹白色的马立刻把脖子转到另一边,一副不想理她的样子。
“雪球,你说你,气性怎么这么大呢,不就是大半年没见吗?”
雪球嘶鸣一声,跑到马车的另一边,摆明了不想搭理她,却又半步不离地跟着,一副“我生气但我必须跟着”的傲娇模样。
“该!谁让你把雪球弄丢了。”谢老头打开另一扇窗,语气讨好,“是不是,雪球?”
雪球也不想看他,只好慢跑几步,跟在马车身后。
谢老头:“......”这马怎么这么记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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