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泉转身背对着老鸨,声音冷冽如冰:“严家大公子是严清川吗?”
老鸨赶紧答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:“是……是的,少爷。”
明泉沉默了片刻,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寒意。他的背影挺拔而冷峻,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思绪。
“滚出去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不带一丝情感。
老鸨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是……是,少爷,我这就滚,这就滚……”
她慌不择路地朝门口跑去,脚步踉跄,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赶。直到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,房门在她身后重重关上,她才松了一口气,但心中的恐惧却久久无法消散。
明泉依旧背对着门口,目光深邃,仿佛透过墙壁看向了远方。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规律的声响,仿佛在思索着什么。
“严清川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这趟来泗州城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”
房间内一片寂静,只有烛火在微风中摇曳,映照出他冷峻的侧脸。
“严公子,请你看场戏如何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仿佛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意味。
几日后,明泉暗中买通了温家的仆役,假传消息给温家大小姐温蕴言,称自己正在倚翠楼狎妓。温蕴言一听,心中暗喜,觉得这是一个处理明泉的好机会。她不顾母亲的葬礼,带着小厮便急匆匆地赶往倚翠楼。
明泉早已将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。老鸨在倚翠楼的回廊中穿行,步履匆匆,带着温蕴言走向一间偏僻的里间。房间位于楼阁深处,四周静谧无声,仿佛与世隔绝。老鸨推开房门,脸上堆着殷勤的笑容,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:“温小姐,明少爷就在里面隔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