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当然不能自己说要改变祖宗制度,当然需要有人顶罪。张相国同意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柳洵笑了笑,然后来到了廊下坐下,说道:“王这么贤明,我们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?”
“而且一把剑握在正直的人手中,就会成为一把好剑。”
“如果握在邪人的手中,就会成为一把邪剑。”
“更何况。因为大家都气疯了,所以忘记了王定年号叫贞观。”
“王是想做正道之王,所以他做了他认为正确的事情。我们不应该妨碍他。”
柳光还是听不太懂,但大受震撼,也不再提什么上书大王的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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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宫,书房内。
韩婴跪坐在主位上,身前案几上放着堆积如山的竹简,旁边还有十几箩筐。
竹简这种东西沉重又贵,不是什么好玩意。他已经让工匠发明白纸,但遥遥无期。
这些都是颍川郡的长者、有份量的人上书。韩婴不敢怠慢,特意把这些竹简拿过来,自己一一写下了一段话。
你们的建议,我都看到了,但我就是不改。
当然,话不是这么说的。韩婴先从自己出发,我改年号贞观,我是要做圣王的人。我追求的是古代周文王、商武王这样的功业。
现在我无法证明我的决定正确,但请你们相信我,给我一点时间。我一定会证明,你们会生活的很好。
国家会欣欣向荣。
简单来说,他就是在卖脸。把以前积攒的人品,这一次喝酒喝出来的人品全部当做筹码。
只要把秦国的制度推行下去,兢兢业业的做韩王。百姓就能感觉到秦国的制度很好,也就能慢慢接受了。
竹简实在是太多,韩婴累的脖子痛,让晋安给自己揉一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