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公。”魏亭听见有人叫自己,转头看去,顿时乐了,哈哈笑道:“舞阳君,不,舞阳侯。何故愁眉苦脸?”
韩广乃是御史大夫,掌监察,身后也有一辆车,也是一车的韩氏法律。与他是难兄难弟。
“明知故问。”韩广白了此人一眼,然后抓着胡子愁眉苦脸道:“我这种人怎么能干御史大夫?”
“不如辞官。”魏昂小心翼翼道。我不想看韩氏法律。
“竖子!!!!”韩广、魏亭异口同声道。尤其是魏亭,气得吹胡子瞪眼。“现在国家草创,人才不足。大王这才所用非......我们如何能弃大王而不顾?你忘了魏王是怎么败亡的吗?”
魏昂顿时不敢吭声。
“魏王不是兵败被杀的吗?”韩广奇怪道。
魏亭叹道:“被章邯所杀是主要原因,但我们父子身为大臣,我还是封君,宗室大臣。却成天风花雪月,饮酒作乐。我们没有尽到大臣的职责。魏氏灭亡,我们也有些责任。”
说到这里,他振奋起来,说道:“大王既然用我为廷尉,我就要好好干。儿子,我们一起回去专研法律。再精选懂法律的俊杰做我们的谋士。现在韩国也就三个郡,我们一定能办好。等到了国家稳固,人才充足,我们再退位让贤。”
“是。”魏昂知道避不过了,看了一眼整整一车的韩氏法律,深呼吸了一口气后,也振作道。
魏氏父子离开了。
“老夫也不能输给皮氏侯啊。”韩广深呼吸了一口气,乘坐上马车,带着长子韩德一起前往御史大夫官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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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中。
韩婴回到后宫,转头对昭勋说道:“孤要办家宴,派人去请武平侯一家、高都侯一家、阏与侯一家。”
“是。”昭勋躬身应是,打算离开。却见赵臧带人前来。
“王后。”昭勋躬身行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