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张苍略有些激动的问道:“大王。我们要秘密准备为义帝发丧吗?”
张良轻轻抚着胡须。
韩婴沉吟了一番,抬头问张良道:“子房。孤值得这样做吗?”为熊心发丧无所谓,但似乎又没有必要。
张良摇头道:“昔日熊心还是楚怀王,与大王并南面称孤。大王之所以屈从熊心,只是因为形势所迫。如今人死了,也没必要为他发丧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道:“为熊心发丧虽然可以争取人心,但主要是楚地民心。大王的根基在河北,争取一点楚地的民心也无济于事。”
“嗯。孤也是这么想的。孤乃三晋、燕地之主,熊心生前敬他几分,死后就没必要了。”韩婴笑着点了点头。
张苍见此也就没有坚持。
韩婴抬头对张苍说道:“苍。车辆、大船都继续准备,我们很快就要携民渡河了。”
“是。”张苍躬身应是。
然后韩婴让张苍离开,留下了张良坐下说话,关心了一下张良的身体。
“谢大王关心。臣听大王的建议,不再食肉酱,常习练太极拳。已经许久没有生病了。”张良心中一暖,笑着说道。
长期坚持就有了结果。
“这就好。”韩婴欣然一笑,又说了一会儿话,让韩谈去取野山参来送给张良。
现在野山参还不是常规药材,但在华夏有售卖。韩婴也注意收集这些可能能保命的药材,日积月累储备了不少。
张良感谢了一番,起身离开了。
韩生正要去见韩婴,与张良遇到后,恭敬行礼道:“张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