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获屿伸手探向她腰间的痒处,挠得她笑作一团连连讨饶。这一闹,就再也睡不着了,正好杨茜尧找她,温时溪在他唇上咬了一口,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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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突然下了一场急雨,空气变得潮湿沉重,客房部的人火急火燎地到13楼调节房间的湿度。
傍晚时分,总统套房里,齐闲庭把私人管家叫过来却又不说话,只顾着低头用绢布擦拭着画框,看装裱就感觉价值不菲。
温时溪盯着他那头突然蓬松卷曲的头发,暗自嘀咕:这是出门去烫了个头吗?
看见齐闲庭抬头,她急忙错开视线。齐闲庭语气平淡,“有直发夹吗?出门忘带了。”
他的头发是自来卷,空气潮湿就会卷成螺旋状。要不是为了画展,此刻他应该会在迪拜的沙漠里躲雨季。
温时溪想笑,努力压着嘴角,待直发夹送到,她退出房门便再也绷不住了,对着Bonnie噗嗤笑出声,“像只棕色的贵宾犬。”
Bonnie低低地笑着,还“嘘”了一声,“别又给他偷听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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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时分,温时溪在宿舍里做了个预知梦。梦里是画展的现场,钢钉在墙面上微微松动,那幅足有20公斤重的画突然从高处坠落。
齐闲庭正与宾客低语,闻声猛地回头,画框已向前倾斜,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清晨被闹钟吵醒后,温时溪呆坐在床沿,“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……”她嘴里喃喃着。
双脚落到了地面上,从床上站起,还是赶紧去酒店看看那幅画值多少钱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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