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溪的身体随着口袋里传来的震动轻轻一颤,指尖不自觉地蜷缩又松开。正犹豫着要不要掏出手机查看,齐闲庭突然出声,“看吧。”
她微微颔首,掏出手机,江获屿的信息从屏幕上跳出来,【临时出差两天,现在需要被人推倒在沙发上,来一个毕生难忘的告别吻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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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意刚染上眼角,又被她急忙压下去,手指轻而缓地敲击,【正被齐闲庭罚坐呢。】还配了个大哭的表情包。
信息刚发出去,身旁的人影忽动,齐闲庭一声不吭地站起身,脚步无声地朝门外走去。
温时溪望着那顶渔夫帽消失在转角,眨眨眼,还真是随心所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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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时溪如江获屿所愿,将他推倒在沙发里,俯身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。她趴在他身上,细数着齐闲庭的“罪状”,“整整二十分钟,我动都不敢动。”
江获屿立刻瞪大眼睛,“大胆!竟然敢让我老婆罚坐,我一个月后就把他扫地出门!”两人胸口相贴,笑声共振出同样的频率。
她忽然想起什么,坐起身来,抓起桌上那只白瓷杯递到他嘴边,“齐闲庭还嫌我泡的咖啡难喝!”
这杯是温时溪不服气,专门泡来让江获屿尝的。
江获屿低头啜了一口,研磨过细导致萃取不均,尾调带着涩意。
但他面不改色地夸起来,“是谁这么不识货?”说罢,就着她的手,将整杯咖啡一饮而尽。
温时溪笑得卧蚕鼓成了小月牙,“猪八戒吃人参果。”
话音未落,江获屿已作势要扑向他的“人参果”。就在此时,敲门声响起。
温时溪弹簧般起身,江获屿则不紧不慢地抻平衬衫褶皱:“请进。”
林渊推门而入,见到办公室里另一个人时脚步明显滞了滞,手指无意识地挠了挠眉梢:“江总,该出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