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是不是艺术家都这样?”温时溪指尖拨动彩蛋,暖黄的灯光透过蛋壳,在他脸上投下淡绿色的光斑。
江获屿将项链放到桌上去,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,“不会啊,我就很正常。”
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,“你算哪门子艺术家?”
“我活着就是艺术,所以我是艺术家。”
“那我也是!”
落地窗没关紧,露台的风从缝隙里卷进来,玻璃发出一阵细微的响动。温时溪看着窗户两秒,眉心紧拧着,“嗳,齐闲庭睡不着,会不会是房间太安静了?”
江获屿突然从她腿上起身,双手握住她的肩膀,一个翻身就将她放倒在沙发上。他撑在她上方,声音里裹挟着几分酸溜溜的醋意,“我也睡不着,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?”
温时溪仰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,随即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他颈侧,“我给你诊诊脉,”清了清嗓子,又忍不住笑,“嗯……邪念太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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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获屿低笑出声,指尖将她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,“那怎么办?”
“要从源头上根除。”她灵巧地从他臂弯间滑出,站起身理了理衣摆。
他急忙抓住她的手腕, “今晚在我这睡。”
温时溪回头看他,“源头根除嘛,要么根除我,”目光意有所指地往下扫了一眼,“要么根除你的……”
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,“你自己选。”
她轻轻挣开他的手,在桌上抹了一把将项链抓起,踩着轻快的步伐朝门口走去,“帅哥晚安~”
“我迟早连本带利的讨回来。”江获屿的狠话里还含着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