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没有撑过来,都走了。
“阿宁?”
见她眉头紧锁,陷入了莫名地沉思中,陆秋砚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紧皱的眉心,“你在想什么?”
月初宁回过神来,看到眼前还活生生的陆秋砚,手不自觉地就摸上了他那张俊美白皙的脸上。
他的脸并不如看起来那样摸着是细滑的,摸着反而有着常年风吹日晒的粗糙感。
“怎么了?”
他宽大的手扣住那只抚着自己脸庞的小手,“担心我?”
月初宁想了想,编了个谎话,“听说你忙,我想起国庆那天你不在,我做了个噩梦的事。”
“什么噩梦?”
“梦到……你出任务,然后……”
她故意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但他肯定能明白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他是她的丈夫,但同时也是一名军人。
每一次任务的背后,都伴随着危险,也极有可能再也回不来。
“梦都是反的。”
他从来不会安慰人,想了半天,只能想到这句话来安慰自己的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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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砚,你一定要好好活着。”
她注视着他的双眸,语气认真,“虽然我还有一群妄图吸干我的血的娘家人,可是外婆她就只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