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婉琴下意识就要拦住她。
可惜温惠英已经先进来了。
“这跟结婚那天那个镯子完全不一样,拿出去给谁瞧都不是玉,偷了真的给养女,弄个假的糊弄亲女儿,钟婉琴你就是这样对自己亲女儿的?”
温惠英一点都没给钟婉琴留脸面。
她站在厨房门口故意抬高了声音,堂屋里几个大男人听到声音都出来了,得知这件事之后,几个人都拿玉镯看了一下。
这么粗糙的品质,说是玉,还不如说是花岗岩。
众人看钟婉琴的眼神越发不屑。
“宁宁也真是可怜,被你们找也不找丢在乡下过了十几年的孤儿日子,之前还说得好听要给她结婚置办三转一响,现在没个影儿,以后这一辈子估计都没影儿。”
温惠英阴阳怪气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钟婉琴你可别忘了,当年是宁宁一个小孩子给你亲妈送终的,她好不容易留个念想给为自己送终的亲孙女,结果你还做出掉包的事就为了讨一个养女欢心,你良心被狗吃了吗?”
钟婉琴瞬间面如菜色,无助地看向自己的亲儿子和男人。
月建国感觉自己在老战友面前面皮都被这婆娘丢尽了,狠狠瞪了钟婉琴一眼。
他讪讪地只能又拿出家里被抄来当挡箭牌,“这三转一响迟早会给宁宁不上,只是家里几个月前才经历了一场劫难,现在就是宁宁她大哥要结婚,我们家都未必能掏的出钱,宁宁肯定也能体谅家里现在的难处。
至于那玉镯,肯定是月如鸢那死丫头搞的鬼换个假的来糊弄孩子他妈,等我回去了一定发电报找她算账!”
玉镯也被他随口就甩锅给了月如鸢。
月建国说完之后,没有人接他的话。
一句客气暖场的话都没有。
月建国也觉得臊得慌,甚至恍惚感觉自己在周鸿洺眼里看到了轻蔑。
连带着月耀光都觉得在陆秋砚面前越发矮了一头。
一家三口感觉自己在他们面前里子面子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