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!”
羞愤和恐惧瞬间冲上头顶。
然而,一股无形的言令消弭了她的抵抗,将之牢牢禁锢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
仿佛有冰冷的锁链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,让她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。这感觉…在碎裂的记忆里的那次更直接、更深入骨髓。
西蒙转过头,血红的竖瞳里那份窘迫已被一种更深沉的、带着掌控欲的光芒取代,
他欣赏着她因羞愤和无力而涨红的脸,声音低沉而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宣告:
“芙(flos),作为…使役我的代价,或者说,作为你摧毁我心爱的尼赛尔山的赔偿…龙的发情期,需要你的陪伴。”
“赔偿?发情期?!”
芙罗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残留的记忆让她完全无法理解这荒谬的指控和更荒谬的要求,
“昨天…昨天在酒馆我们怎么可能聊到这种霸王条款?!我绝对没有答应!放我走!不要——!”
“没有答应?”
西蒙俯身靠近,强大的龙威混合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,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因激动而起伏的锁骨,
“那亲爱的芙,你摧毁我心爱的尼赛尔山,把我炸得灰头土脸、无家可归的这笔账,该怎么算呢,嗯?”
他巧妙地利用了她记忆的残缺,将初遇时的爆炸暗示成她必须偿还的新债。
她终于被这颠倒黑白的逻辑气笑了,开始悔恨自己当初为啥不整个传送金字塔,被这种巨麻烦的鸡翅膀蜥蜴缠上了。
“我......我还以为你处在幼龙期啊,大哥。就算要赔偿,第二天就变…变炮友?这也太离谱太自来熟了吧?!分明就是趁人之危。”
她完全忘记了那几年惊心动魄的冒险过往,只记得初遇时西蒙那会的清澈愚蠢,暗自感叹经验老道的自己居然也能被诈骗到。
此刻芙罗拉紧张的不知所措,身体被命令术牢牢桎梏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覆着细密银鳞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抚上了不知何时变得异常丰满的乳峰。
掌心鳞片的微凉与肌肤的温热形成奇异反差。更让她颤栗的是,他那根滚烫坚硬、尺寸惊人的欲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