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体被两具相似又强悍的男性躯体牢牢钉在床上,好似一只被按在标本板上的破碎蝴蝶。
前方的泽维尔仍在情热余韵中尖牙无意识地啃咬着她的锁骨,留下缕缕渗血的齿痕,带来他一阵阵痛苦似欢愉的喘息;
身后的卡洛斯拽着她被扼断了的纤细手臂,那纯粹蛮力的顶撞,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碾磨着肠壁深处最魅人的软肉,带来一种混合着无法言喻的饱胀和被彻底侵占的绝望快感。
那茎根背面的细微软刺刮擦着腟壁后深藏着的阴蒂脚,更是舒爽得几乎要绝顶的颤栗起来,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。
芙罗拉像一片在惊涛骇浪中被反复撕扯的叶子,意识在无边的情热和被迫卷起的、扭曲的生理快感中浮沉、碎裂。
卡洛斯俯身,冰凉的薄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,或许是极致纵欲那带来的一缕温情:“你的本质正在渴求着,人类最原始的本能——食欲、色欲、物欲,”
他的手指再次抚上她脆弱的脖颈,感受着皮下脉搏疯狂的跳动着,“如今与我们一同混搅在一起。”
如他所言,她已褪尽人性的克制与隐忍,沉沦于欲望漩涡之中。
芙罗拉平静而绝望地想,深陷情欲的她早已罪无可恕,毕竟那往日生活的每一缕晨曦已不复存在。
不禁怆然泪下。
而泽维尔对两人毫无他插足余地的气氛十分焦躁,他看着芙罗拉空洞失焦、布满泪痕的悲怆面容,还有她被自己掐得青紫的大腿和锁骨上的丝丝血痕,
那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得意,混合着征服与占有欲餍足的强烈情感涌上心头。
他粗暴地掰着芙罗拉被汗水浸透的脸颊,强迫她直视自己,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咬破渗血的唇瓣,
声音带着情欲未退的沙哑和宣誓主权的蛮横:“看着我,母狗。记住是谁在操你,是你的主人泽维尔在把你操的心醉神迷、晕头转向……现在!叫我的名字!!”
他示威般地、龟头最粗砺的边缘狠狠刮蹭着花穴深处那肿胀的腔门,引得她一阵刺激到几乎抽搐起来的高潮。
芙罗拉正处狂热情潮的迷蒙,闭口不言,以爽的不自觉翻白眼的姿态敷衍回应着。
卡洛斯见状则是发出一声近乎愉悦的轻笑,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,反而加重了力道,像是在回应弟弟的话语,又像是在宣告自己更深层次的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