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。”他的声音绷得极紧,虽然带着命令的口吻,身体却被钉在原地那般的僵硬,丝毫没有推开紧贴在身上传递着惊人热度与柔软曲线的她。
芙罗拉捕捉到了这微妙的矛盾——那紧绷的肌肉、灼热的耳尖、压抑的呼吸,都在无声地泄露着他并非如表面那般无动于衷。
这发现让她心头掠过一丝混合着报复快感和施虐欲望的颤栗。
她轻笑起来,非但没有退开,反而更紧紧地依偎进他坚实的臂弯里,纤腰款摆,带着强烈暗示性的用自己湿滑的腿心,
隔着两人单薄的衣料,在他胯下那已然无法忽视的、硬挺灼热的欲根上,充满挑逗意味地重重磨蹭了几下。
黏腻的春水随之渗出,瞬间洇湿了他轻纱长裤下的轮廓。
一指头的距离,足以让她看清他那浓密纤长的睫羽正微微颤动着,那眼神带着一种茫然无措,
毕竟典藏库里成千上万的书籍,没有哪一本说过如何应对女性的调情和正确处理自己的性欲。
那双雪白的手臂径直勾上他的脖颈,她并非寻求依靠,而是要将他拉入自己心中沸腾无比的炼狱。
他也没有抗拒,甚至微微俯首,以一种献身姿态主动覆上她因愤怒而紧抿的唇。
这份回应带着强烈反差的炙热,仿佛是在品尝着从未接触过的烈酒。唇齿深覆其中,温柔吮吻着她每一寸舌腔。
然而,与唇舌间这看似温柔的纠缠背道而驰的,是芙罗拉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啃噬。
她以一种残暴的、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凶狠姿态回吻着,不,那并非是亲吻,是撕咬,是发泄。
巫妖异于常人的长舌成了她最好的施虐对象,口腔内壁锋利的利齿,每一次刮过粗糙舌苔上那些细小的软刺,都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,毫不留情地刮烂他每一寸的舌面。
夜紫色的、没有温度的粘稠‘血液’丝丝缕缕渗出,顺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,点点滴滴染脏了他们相依的纱袍之间。
这种凌虐似乎过的很久,既是一瞬,也是永恒。直到芙罗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猛地合拢牙关,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,竟硬生生咬断了他一小截凉滑的舌尖。
黏重的血丝混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彼此纠缠着,她倒真是厌恨了这个费恩连对施虐也漠然的态度,甚至于他身体诉说着情欲的渴求,他也对此淡然置之。
“看起来,你心中那股怨恨稍有平息,”即使胯下的欲根尖端兴奋地渗出稀薄的水液,费恩还能维持得住他那份端庄自持的神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