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纭瑶忽然抓住了林疏棠的衣袖,通红的眼眶里满是怨恨,“这不是我小娘送给你的人吗?你怎么能、怎么能将一个通房带到宫中来?”
“通房?”林疏棠不禁冷笑一声,径直将袖子扯了回来,“我何时说过她是通房了?我家夫君可是明明白白地说过了,此生他有我一人,足矣!
但我想着呢她到底是小娘给我的人,所以啊,这丫头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,既然是贴身丫鬟又为何不能随我一同入宫呢?”
林纭瑶恨恨地看着她,好像是恨不能将她剥皮抽筋了似的。
“呀我才说了几句,姐姐便要这样看着我吗?”林疏棠半点都不心虚似的,漂亮的眼眸里闪着小狐狸似的狡黠。
这时,萧凛却是沉沉地开口道:“此人,我要带回萧家的,你便不要再闹了。”
“闹?”林纭瑶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凛,“你觉得我这么做都是在闹?”
她胸膛起伏地厉害,抄起桌上的汝窑茶盏便朝着萧凛砸了过去,“萧凛,你混蛋!明明成婚之前说是要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,现如今却是觉得我都在闹?”
茶盏碎了一地,宛若此刻两人之间的隔阂,萧凛不耐烦地看着林纭瑶,“够了!我心意已决,你若是再闹下去,那便是妒妇,便是休了你也是应该的!”
林纭瑶大步上前揪住萧凛的衣襟,委屈道:“萧凛,你对不起我!”
“我何时有对不起过你,你要管家权我让母亲给了你,你要换个院子,我也给你换了,你小产后郁郁不振,我陪着你。可你呢,话里话外却都好像是我亏欠于你,但你扪心自问,我萧凛何时有过亏欠你了?”
“我要管家权,是因为婆母给我屋子里的炭火故意克扣,我要换院子,是因为婆母总是在我白日里歇息时故意植树、砌砖,我小产……呵,难道你不知我为何小产吗?”
林纭瑶喉间呜咽,眼泪不住地落了下来,她往日那张温婉的面容,在此刻全部碎裂了开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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