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疏棠冷笑一声,握住他的手,笑的脸都僵了,“顾砚修,你好大的脸哦。”
顾砚修青筋一跳,寒声道:“林疏棠!”
“嗯,你二奶奶在这儿呢,不用这么大声的。”林疏棠站起身,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皱,语气带着些许威胁,“你最好祈求我弟弟这次能中举,不然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狮子大开口的后果。”
话落,她便出门去唤春祺过来备热水沐浴了。
这边沐浴更衣后,人才躺在床上,便发觉床榻微陷,清冽的雪松香从身后蔓延过来,待那腰间才搭着一只冷白如玉的手,她抄起一旁的帛枕,径直丢了过去。
只听闷哼一声,“二奶奶好身手啊,这架势要是真的谋杀亲夫,日后谁来辅导你弟弟的课业呢?”
林疏棠打了个滚,单手支起身,指着外面那美人榻道:“你,今晚去那儿睡。”
“那哪儿行,我是你夫君。”顾砚修有理有据地说着,“哪里有让夫妻分房而睡的道理。”
林疏棠双手抱胸,语气冷冷的,“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啊,夫妻你还斤斤计较,还让我每天做不同的菜,你可真是我的好夫君!”
顾砚修扯出一抹笑来,眉梢微抬,带着些许邪性,“夫人若是生气,不做便是了或者要是觉得不好意思,那便用其他的方式偿还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反悔。”林疏棠好歹也是吃过顾砚修不少亏的人,她才不想做那些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,先前调查侯府案子那件事情就知道此人狡诈,更喜欢做那种渔翁得利的事情,要他帮忙没有报酬是不可能的。
顾砚修坐在床沿,林疏棠抬脚便要将他踹下去,谁知那大手径直捉住了她的脚踝。
掌心的炙热从紧贴的皮肤传了过来,他摩挲着她脚踝上微微凸起的骨头,指腹有些粗粝,和他常年练武应该也脱不了干系。
“松手!”林疏棠冷声吩咐道。
顾砚修侧过身,只是勾唇,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。
林疏棠也不惯着他,拿起床上自己的帛枕就朝着顾砚修砸去,这次被他轻巧地脱开了,她不服气,抬起另外一只脚便要踹过去,谁知另外这只脚也被擒拿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