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眸微垂,视线又不禁落在了那瓣红唇上。
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按压下那花唇,语气漫不经心,“这自然是李氏,她的小儿子又欠了一大笔银钱,刘七视财如命,上回就因为小儿子还钱的事情差点没断了父子情。
结果这回她小儿子又开始赌钱了,不过这次赌钱却是不同之前那样。这次她小儿子输了两千两银子,那人拿着她小儿子的欠契,说要么还钱,要么要她小儿子的命,不过只要李氏愿意去办一件事,这欠契自然也能一笔勾销,她儿子的命自然也能保住。”
林疏棠随即了然,“那人是让她想办法除掉那个被剥皮的人。”
“不错。”顾砚修摸着她的长发,“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,可以给些赏赐吗?”
“赏赐?”林疏棠抬头在他唇瓣轻轻贴了下,说:“你还没说那个被剥皮的人是谁呢,再说了这么晚了,我也困的没力气了。”
“我怎么会让你使力气,二奶奶不行,我还是可以的。”顾砚修指腹落在了她的下巴,看着唇瓣微微翕动,低头吻了下去。
一时之间,浴池里的水花碎在了玉白石砖上,顾砚修搂紧了她的腰肢,嗓音低沉而喑哑,“那被剥皮的人至今还没查出来,但可以肯定的是,和此次春闱脱不开关系。”
苏绾与他十指紧扣,断断续续地说:“如果你们要、要是查不出来,你会被贬吗?”
“怎么怕我被贬了,便想着不要我了?”顾砚修在那纤长脖颈上轻轻一吻,“我可不会给你写什么和离书。”
“我、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?我只是怕你贬官了,到时候贬到南蛮或是北疆那可不就玩完了,我不想和你过去吃苦。”林疏棠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都变了调。
她背靠在冰凉砖石上,背部冰凉,身前却是滚烫得紧,恍惚中,她似乎看到了顾砚修瞳孔有片刻的失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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