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去问问,眼下也没别的法子了。”林疏棠跨出府便坐上了已经备好的马车赶往谢振衣的府上去了……
这边顾砚修并不知晓京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只是今夜又与那赵其彦喝了酒,此刻有些头晕目眩,他捏了捏眉心,手肘支在书案上,问溪庭:“让你去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?”
“回主子,跟丢了。”溪庭双手抱剑,神色有些窘然。
顾砚修微微抬眸,轻笑道:“跟丢了?”
“属下自会去领罚,不过还请主子听属下细细说来今日之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属下去跟着那其中一个运送粮草的捕快,但那捕快入了一片满是瘴气的林子后便再也没瞧见了踪迹,我知晓此事是有些荒诞,但他的确是立刻便消失在了属下眼前的,甚至连粮草都不见了踪影!”
顾砚修并不是那种喜欢苛责手底下人的主子,他轻轻打开公文,“此事再查,不过下次我和你同去。”
“但那赵其彦和张广平两人都盯得紧,主子要脱身怕是有些难。”
“我自有法子。”顾砚修想着写书信给圣上禀报近日的事情,却莫名想到了林疏棠,“二奶奶可有寄信给我?”
溪庭紧抿着唇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见主子脸色越来越不好,他不禁往后退了一步,“没有。”
顾砚修捏着手中的狼毫笔,指尖捏的发白,直至墨水晕染在了信纸上,他这才回过神般。
“罢了,我到时候给她写一封回去,你二奶奶这个没良心的,我不写信她也不写!”顾砚修才换了一张信纸,门外小厮却是过来通传,“二爷,那赵州府送了人过来?”
“人?”顾砚修搁下笔,困惑道:“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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