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修等了许久见没人应当,不禁有些失落地垂下来眼睫。
他从躺椅上站了起来,淡蓝色长衫如倾泻而下的流水般缓缓淌开,清瘦挺拔身姿在摸索中有些摇摇晃晃。
他这样可真好看啊,林疏棠在心里暗暗感叹着。
他走的慢,身体微微侧过来时,眼眸与她相撞。
林疏棠心一突,莫名的,她竟然觉得他好像能看到她似的。
他似乎是实在找不到,唤她的语气也带了几分急迫,整个人踉跄着脚步就摸索着那圆桌往门外走,可能是太着急了,脚绊脚,他身体便往前倾。
林疏棠一个跨步,伸手扣住了他的月白宫绦。
强大的抓力使得他堪堪站稳。
“岁岁,你怎么也不应我?”
这话说的万分委屈,连带着声音都闷闷的,他循着她的方向将她抱入了怀里。
黑夜是寂寥的,他看不见,便觉得整个世界也是寂寥的。
林疏棠闻言心蓦然软了下去,她拍了拍他的背脊,“好啦好啦,我这不是观察你平日里我不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?下次不要着急成这样了,外面有侍卫,你喊一声人说不定就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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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修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毛绒绒的头顶,“我知道的。”
林疏棠感觉他说话时整个胸腔都好像在震动,那一截冷白脖颈,喉结也在滚动。
她莫名想到自己在现代生活时,有人说吻男人的喉结就是在触发一道机关。
准确来说,会更加容易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