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骢没忍住小声骂了一句‘老虔婆’,随即又转移话题,“也不知姐夫可知道此事了?”
“他应当是快知道了吧?”林疏棠不确定地说道,“他在江南那边也挺忙的,也不知道看到我写的那封信该会是怎样开心的表情呢。”
林骢打趣她,“你说姐夫会不会高兴地立马回京?”
林疏棠笑着说:“这怎么可能呢?你姐夫公务都要处理不过来了,到时候还得去曲州啃流寇那样的硬骨头,便是要抽身也是难上加难啊。”
她心里其实是盼着顾砚修能在的,但她也明白,按照顾砚修那性子,大概率是要为了公务忙的晕头转向的,要是抽身从那儿出来,肯定要处理不少事务才有空回来的吧?
姐弟俩这边说说笑笑的,远在东厢房这边的温氏却是在听到林骢上门来的消息,脸不禁倏地一沉。
“一个小舅子,总是来姐夫家里,真是没规矩。”
她从榻上缓缓起身,这些日子她想到庄子里的日子就觉得难熬至极,现在那些痛苦并没有化成悔意,反倒是成了升级她和林疏棠关系的隐藏危险,好像只要在恰当的时候便会被引爆。
站在她身侧的嬷嬷温声宽慰:“或许是瞧着二奶奶这怀了孕,作为娘家人过来探望。”
“探望?”温氏轻哼一声,没好气地笑了起来,“什么样的探望是这个做弟弟的过来,要来也得是他侯府的主母,哪里轮到这样的小儿来作代表呢?”
“到底是继室,关系可能也没那般的深厚罢了。”嬷嬷给温氏斟了一盏茶,茶香四溢,渐渐蔓延在屋内。
“那要是一般的继室我其实也对此没什么话可说,但我可是听说了,那侯府的继室是林氏的姨母,这样算来多少是关系亲近吧?”温氏说到此处不禁顿了顿,而后便想到了一个法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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