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怕他看到燕月这张脸,又犯病,所以给他加了点料。你有意见?】
“……没,没,你可真是个好弟弟。”
【过奖过奖】
“我想问你很久了。”
燕九紧握剑柄,直视阿章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会有阿月的脸?”
阿章“桀桀”笑了两声。
“我有一师兄,跟我一样擅易容,而且好食人肉,狩猎时顺道会帮我搜集些面皮作素材,人称老周头。这面皮,是我再回边城的时候,从他一个藏身处翻出来的。”
燕九瞳孔一缩。
“我最后一次跟师兄见面,他让我帮他捏造个嗓音,说要骗开某人的门。我就说你声音有些熟悉……”
他往自己喉咙上捏了两下,发出燕九的声音。
“阿月,是我,事况紧急,你快开门!”
下一秒,她的嘴被一根枪管堵住。
“砰”的一声,子弹在阿章嘴里炸开。
“装得很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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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月面无表情。
“下辈子别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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