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寄生种骗局的受害者家属们集体游行,要求联邦严惩常笙公司,给联邦的民众一个交代......”
“当事人常笙公司的老板吴邢已经被捉拿归案.......”
“联邦正式成立起了感染者医院,在每座城市皆设立有分院,所有感染者皆可申请进入,接受联邦提供的免费治疗......”
“啪”地一声,电视被人关掉了,跳动着的画面也瞬间变成一片死寂的黑,病房里安静了下来。
我抬起头,不满地看向那个站在电视旁穿着白大褂的少年。
“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电视关掉!”我控诉道。
“你还在手术恢复期,成天盯着电视,伤眼,”秦裕干脆走过来,坐到了床边,他的手伸进了被窝,精准地握住了我的手,“我一直陪着你的,要是无聊,可以跟我说话。”
“我不是无聊,”我小声对他道,“电视上一直在提你的名字,我想看看他们在说什么。”
“而且,”我提醒他道,“这里是专门收容感染者的医院,你,秦医生。”
我指了指他,严肃道:“你是联邦安排进来的医生,你有你的事情要做,你怎么能成天成天地待在员工宿舍里偷懒呢?你这不是假公济私吗?”
秦裕根本无所谓:“整个医院就你感染程度最高,我时时刻刻观察你也无可厚非。”
“更何况,我虽然和你住在一起,但这间是病房,不是员工宿舍。”
我还想再说什么时,秦裕已经低头含住了我的唇。
他的唾液还是一如既往的香甜,勾得我饥肠辘辘,我忍住了想把他整个脑袋都包进口器里的冲动,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道:“秦医生,你怎么能在工作时间亲你的病人呢,你这是失职!”
秦裕被我逗笑了,他的胸膛微微震动,眼眸深处也荡开了笑意。
其实秦裕的五官生得很艳,他笑起来的时候非常温柔,也再不会给人阴沉冷郁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