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摇头叹气,“您可真行,他不干活您还乐呵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林祯可是我孙子未来的丈人,这事我已经赖上他了。傻柱跟着他转悠那是联络感情,哪叫不务正业?这比乱找工作强多了。”
“啊?!您这么想太怪了,您这是偏袒傻柱呗?”
“就事论事,什么叫偏不偏的?你们都成年了,自己过日子去,找我这儿干啥?多余。说了您也不听。”
“您不知,这些日子我给钱让他找工作,还供他吃饭,家里快被掏空了,要不是实在没办法,我才不来找您。”
“那就别给他钱,也不让他找工作,反正也找不到,干脆睡大觉算了。”
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。
对这种装傻充愣的何大清,她毫无办法,一路上精心准备的话全没了用场。
想了想,她再次开口说道:“雨水本计划今年成婚,可因傻柱被辞退,婚事便告吹了,此事您可知晓?”
何大清轻轻笑了笑:“儿女自有儿女缘,我无力干预太多。您若无他事,还是请回吧。我家来京访客常受冷遇,莫要惊扰了您。恕不相留。”
“可是,可是……我们一家六口全靠我一人的收入维生,我一介女子并非正式职工,每月仅27块5的薪水,如何养得起这一大家子?若非万不得已,我也不会厚颜登门求您!”
何大清闭眼摇头,岔开话题:“上次我把积攒多年的积蓄给了孙子飞彪。若您能为老何家添个后,哪怕是个女孩,让她随何姓,不随贾或秦,即便从旁人处偷取,我也愿为您‘窃’上百八十。然今时今日,实难相助,让您空跑一场,抱歉之至。”
“我此行非为钱财,只想为傻柱寻一份差事,他自己找不到,又不愿主动上门,我才不得不前来,求您莫要这般看待。”
何大清微微张眼道:“不必多虑了,傻柱离不开四合院。若您觉得日子艰难却又不舍离异,我倒可指点一条明路,如何?”
“何路可走?”
“回阎埠贵门下学艺,若能掌握阎老三那套精打细算、节衣缩食的本领,别说傻柱,便是再多出个何雨水,您亦能从容供养。”
说完,何大清轻笑一声,坐到石凳上,打开收音机,悠然自得地聆听起来。
秦淮茹彻底绝望了,全身发凉地站在何大清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