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以他的性子,最多把钳子还回去转身就走,绝不会跟秦淮茹闲聊。
刘光天走后,秦淮茹刚要开口,傻柱却抢先说道:“淮茹,你别担心,我不会多想的。只要你以后多注意就行。如果能给我生个孩子,即便让我蹲监狱,我也认了。”
秦淮茹擦干眼泪,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你想什么我不在意,我有我的计划。你现在既无工作也无收入,这事咱们先别提。”
秦淮茹走后,傻柱长叹一口气,眼眶竟有些湿润。
内心的痛苦最难承受。
怀疑就像鸡蛋上的裂痕,一旦出现,想要恢复原状就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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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秦淮茹的行为确实太过明显。
傻柱思索片刻,想到自己的处境——一身前科,孤立无援。
只要动手打了人,坐牢是必然的。
反复权衡之后,傻柱觉得秦淮茹是无意为之。
他只能这样认为,否则要是 ** 大白或者秦淮茹承认了,日子就没法继续下去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。即使秦淮茹送饭给他,两人也几乎不开口。转眼间,到了大年三十,贾家的小院洋溢着节日的气息,可唯独他们家毫无喜悦之情。
秦淮茹为了棒梗的学费犯愁,虽然区区两块五的学费对她来说并非难事,但她心中始终有个疙瘩,不愿主动掏这笔钱,总觉得那是刘光天不该从她那里拿走的五十块引起的。
这一天吃午饭时,秦淮茹在去厕所的路上截住了刘光天。这些天来,她一直在寻找机会与他单独交谈。
“站住!刘光天,我有话要对你说!”她喊道。
刘光天皱眉摇头,“秦淮茹,你又在搞什么名堂?别提上次那事,咱们都已经说清楚了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现在谁提那事儿都是多余。你干嘛非要让傻柱来找我要钱?”
秦淮茹冷哼一声,“你就这点小肚鸡肠,成天惦记那些小事,难怪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找不到。”
刘光天听出了秦淮茹话中的意味,立刻反问:“你是想给我介绍对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