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说了,妈。您是想问秦淮茹的事,还是聋老太太的事?”
“两个我都想知道,别吊胃口啦,快说!咱们家就算有矛盾,也得关门解决,不能让外人欺负,你也别帮着外人欺负你爸!”
刘光天皱眉道:“妈,您这话听着可有点不对劲,我可不会那样。不过傻柱说了,事情总有因果,不管是秦淮茹扫厕所,还是聋老太太出事,这事都跟你直接有关,但他不与长辈计较。父债子偿,要是我哥再敢进院子,傻柱见了就会动手。”
刘海中脸色铁青,沉默不语。
贰大妈担忧地问:“那光福和你怎么办?”
“我怎么可能有问题?我也是受害者啊。我不帮傻柱揍大哥就已经够克制了,至于光福那家伙?简直毫无骨气,刚才在街上差点向傻柱跪拜,直呼傻柱为爷呢。不过傻柱已经饶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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啪!
刘海中气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刘光天惊讶地瞪大眼睛,“爸,您怎么还有心情拍桌子呢?您现在应该低着头走路,夹紧尾巴……咳咳!算了不说这个了。反正傻柱顶多嘴上不饶人罢了。至于大哥嘛,只要他胆敢有所行动,肯定会被教训。”
“行了老刘,消消气吧,只要傻柱不纠缠我们,事情就好商量。”
刘海中沉默片刻,满心懊悔地说:“以后院子里没人愿意跟我们来往了,我们的名声比两年前的贾家还要糟糕。”
刘光天对此毫不在意,自顾自地拿起棒子面锅饼大口吃了起来。
聋老太太没能熬过第二天,当晚便离世了。
因为她生前善于维护自己的家族形象,又擅长装糊涂,真正开罪的人不多,加上她的辈分实在很高。
她的葬礼远比易中海的风光,整条胡同几乎每家每户都派代表参加,街道办事处也派人前来吊唁。
聋老太太死后,刘玉华立刻把她在世时住的何雨水的房子锁了起来。
这一次,没人敢说一句话。
刘海中对院里的事务避之唯恐不及,更不会做那种送上门找死的事去争夺房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