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疲马乏,士气低落之际,先登营再请命出战,想来陛下定会欣然应允,麴义将军无须急躁,安心待命即可。”
颜良作为魏国大将。
他能很好调整自己的心态,历经太平府投石车攻势之后,心中虽多有忌惮,不过他很快回头一想,投石车威势不凡又如何?
反正又没给大军带来几许伤亡。
只要他们据地利而守。
哪有七万守军,守不住十万攻城兵力之事?
至于麾下将士士气之事。
颜良于昨夜,便已得知消息,想来再过不久,大军士气就会有所改变。
眼下麴义的提议。
同样也在陛下,和诸位先生的谋划之内,他们可不单单只是防守,只是暂避锋芒,待时机成熟,他们自会进行反击。
是以。
颜良对麴义的提议不以为意,心中认为此事根本就不急。
“可眼下……”
不待麴义再言,一道高呼之声由远及近。
“陛下特谕,今有白身夏侯博,值国朝危难……擢升为怀义校尉,城东新兵营,立营未满一日,已有八千新兵入营,陛下口谕,自即日起,凡立军功者,厚赏加倍,冒领者,立斩不赦,此役之后,犒赏全军七日……”
“哗~”
随着声音逐渐远去,守城将士们一片哗然。
“吾靠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新兵营有个白身,被陛下封了怀义校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