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兮见状,面带正色抱拳回礼,旋即快步离开大帐,如今已是临近攻城的最后时刻,他和廖化二人,皆有诸事需要忙碌。
翌日,破晓时分。
淳于琼早早就登上城楼,见今日太平府的兵马,不同往常般主攻南门,而是近乎均分般的分兵四方,对房子城呈合围之势。
“草寇就是草寇!”
目睹此景的淳于琼,面露不屑之色,看着城外廖化的大纛,嘲弄道:“那张玉衡虽立太平府,号带甲数十万,然不通军略的草寇,即便身着甲胄,仍旧还是草寇,哪有什么能耐?”
“早知如此。”
说到此处,淳于琼有些遗憾道:“昨夜就该多饮几杯,城外这些个贼兵,当真令本将大失所望!”
城外有敌虎视眈眈。
即便淳于琼非常好酒,哪怕昨日太平府只是佯攻,他也没敢太过大意,更不敢饮酒至醉。
是以。
他今日才会早登城楼,结果才发现,城外的敌军给他拉了坨大的。
他当初就带了三营兵力而来。
加上原本房子城的守军,其兵力便接近两万,而据他了解,城外廖化的兵力,也就这个数目。
两万兵力守城足矣。
可两万兵力围城?
围的还是有两万兵力镇守的城池?
这在淳于琼看来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,也就魏国的大方向上以守待攻,以稳为主,否则他完全可以率军出城,杀太平府一个措手不及。
至于对方攻城?
淳于琼表示,即便再予太平府一万兵力,他也有十足的把握,使其不得入城门一步。
“将军英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