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东门守将蒋奇得知消息,心中亦为之一寒,沉声道:“你说新兵已杀入甬道?”
城门甬道位于城楼下方。
虽比其它地方更长,然其亦不过七丈余,也就是长十八米多一点,宽亦不过三丈余,人挤人的情况下,也不过能容纳数百人。
这么短的距离。
加之新兵数目众多,让对方杀进了甬道,等于他们城楼上的弓弩手形同虚设,亦等同于东门被破已成必然。
“将军!”
来者面露急色道:“先登营于东门新兵后方大肆射杀,这些新兵都疯了,不要命的冲击东门,下方的弟兄根本难以抵御,请将军速作定夺!”
“本将已知晓此事。”
蒋奇闻言后,面色十分难看,旋即沉声道:“此外,速遣人将此向陛下禀明!”
“东门城破在即。”
蒋奇凝视城外蠢蠢欲动的铁骑,面上满是凝重,再度道:“速将此消息通传各军主将,请他们遣兵驰援,东门决计不能有失!”
“诺!”
来者与众传令将士恭敬抱拳应是。
“麴义,你真该死啊!”
蒋奇看着城外枕戈待旦的铁骑,对麴义先登营的行径恼怒不已。
适才他从来人的口中得知始末。
明白新兵之所以能攻入甬道,和麴义的杀伐脱不开干系,若非后者一通乱杀,稍微柔和一点的话,这群新兵绝对不会如此拼命。
毕竟前不久的时候。
韩莒子还派人告诉他,新兵的攻势虽然凶猛,但下方的守军,还能勉强稳住局势。
结果这麴义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