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门告破在即?”
颜良怒目圆睁,盯着报信的将士,心中充满了震动。
东门新兵叛乱之事。
前不久的颜良便已得知,连先登营出动之事他也知晓,然他不曾想到,有先登营前往,还能让东门被叛军攻破?
“将军!”
这名将士的说辞,一如此前禀报袁绍那名将士的说辞一般,反正不是东门守军和守将的问题,都是麴义的错。
这种说辞对东门守军而言。
好像还真没多大毛病。
他们好不容易击退了叛军数次冲击,眼看着叛军士气渐低,胜利就在眼前,结果麴义跑过来一通乱杀,导致所有叛军都跟守军拼命。
在东门守军看来。
城门失守得太过冤枉。
“这……”
颜良听完也麻了,心中暗骂麴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然表面上好像还真不能骂,对方前去平叛,是受了陛下之命。
而且他好像还不能骂东门守军。
毕竟人家的确有点憋屈。
“本将已知晓此事!”
颜良稍作思忖,面色凝重沉声道:“然贼军于西门陈列重兵,守住西门已力有不逮,此事当由陛下定夺!”
他也未曾说假。
自城外敌军破晓攻城,眼下一个时辰过去,他们已度数击退登城之敌,自身伤亡已接千余,想要驰援东门也无能为力。
东门战事的确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