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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3章 走亲戚的诺斯人(第2页)

格雷蒂尔收敛笑意,右拳轻敲胸口,眼神沉稳炽热:“我说得再清楚不过:我不是来讨饭的。我要发起一场远征,去寻找那个阳光灿烂、野鹿成群的文兰。我要在那里建立一个新国度——属于我们诺斯人自己的国度。不归王侯,不听教会,只属于自由、勇敢、不肯俯首的人。”他深吸一口气,那双北地灰蓝色的眼眸死死锁住李漓,像盯住一个命运的赌注:“奥德尔告诉我,你不仅富得流油,更有胆识,敢走旁人不敢走的路。我信你能看出文兰的价值——也信你敢赌这一把!”

遮阳棚下,约安娜慵懒地倚靠在藤椅上,手中的红酒杯已被她轻轻搁在矮桌上,杯中残余的酒液映着阳光,泛着琥珀般的光泽。她低头抱起匍匐在椅子旁的一只花猫,纤细的手指轻抚着猫儿柔顺的毛发,引得它惬意地眯起眼睛,发出低低的咕噜声。她的目光扫过桌上那件北地水手送来的奇异物件——一串缀着羽毛与骨珠的发饰,据说是从遥远的“文兰”带来的。约安娜的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抹不屑的笑意,淡淡开口:“依我看,这东西不过是些从弗德角以南的非洲西岸黑人部落里搞来的玩意儿。什么‘文兰’,这不过是诺斯人编出来哄骗久旱渴商的把戏罢了。”约安娜的语气轻描淡写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,仿佛早已看穿了商人们的花招。花猫在她怀中轻轻扭动,尾巴扫过她的手臂,像是对她的断言表示赞同。

李漓斜倚在帆布椅上,手中把玩着一只银质酒杯,杯身雕刻着细密的藤蔓花纹,映着阳光,闪着微光。他的神情似醒非醒,闻言却微微一笑,缓缓开口,语气出奇地肯定:“他所说的文兰确实存在,而且不在非洲。据我所知,诺斯人确实在半个多世纪之前到过那里。”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,就像在诉说某种确凿的真相。

此言一出,遮阳棚下的气氛微微一滞。萧书韵正轻轻摇动藤扇,闻言一怔,扇子停在半空,她的眼眸微微睁大,带着几分好奇与疑惑:“书清,你怎么知道?”她的声音轻柔,却透着一丝探究的意味。

李漓并未立即回答。他的目光越过沙滩,凝视着远方的海平线,仿佛透过眼前的地中海,看到了另一个时空的景象。他的思绪飘向穿越之前的世界——那个现代人熟知的历史与地理知识:诺斯人早在公元10世纪便已踏足北美,建立了短暂的定居点,称之为“文兰”。那些由考古学家挖掘出的遗迹、由吟游诗人传唱的萨迦,都在诉说那段遥远而真实的航海传奇。然而,这些知识在此刻的雅法沙滩上,却是他无法言说的秘密。他轻轻一笑,掩去眼底的复杂情绪,淡淡道:“不过是听一些游历四方的商人提过罢了。诺斯人的船帆,的确曾越过大西洋。”

萧书韵微微蹙眉,似乎对这含糊的回答并不满足,但她并未追问,只是低头继续摇动藤扇,扇面上的兰花纹样在阳光下若隐若现。她的沉默中带着一丝古典仕女的矜持,仿佛在等待一个更合适的时机去探寻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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蓓赫纳兹蹲在沙滩上,手里还捏着一块贝壳,听到格雷蒂尔的话,不禁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抹亮晶晶的好奇光。她拍了拍掌心的细沙,兴致盎然地说道:“我真想知道,那个叫文兰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世界!是不是有无边无际的森林,还有……会唱歌的河流?”此刻,她的声音清脆悦耳,带着女性特有的幻想与憧憬,仿佛脑海中已经开始绘出一幅遥远而神秘的风景图。

赫利在她身旁笑出了声,眨着眼睛接话道:“有没有雪熊?我听说北地有种全身雪白、毛茸茸的大熊,可可爱了!他刚刚不是说,文兰北边的陆地上就有雪熊吗?我好想亲眼看看那种动物!”说着,她俯身在沙地上用指尖描出一个圆滚滚的熊形,还特意加上了小耳朵,引来几声善意的笑声。

蓓赫纳兹歪着头认真想了想,忽然咧嘴一笑,语气里满是调皮的好奇:“要是有雪熊……我还真想知道它们的肉味道怎么样!会不会像棕熊一样,带点腥味?”

萧书韵便懒洋洋地接了过来,语调带着一丝轻蔑的优雅:“熊掌可是珍馐。我吃过一次黑熊掌,是女真人进贡的贡品。”她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,似乎回味无穷,“大辽皇帝赏给我师傅和我一个熊掌。御厨用秘方慢炖,香味浓得让人三天都忘不掉。只是不知道,雪熊掌是不是也有那样的滋味。”

“你们这些人真残忍!”赫利佯装气鼓鼓地瞪了萧书韵一眼,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,“雪熊那么可爱,怎么能想着吃它们?”说完,她转头望向格雷蒂尔,眼中闪着亮晶晶的期待,“如果你们真的去了文兰,一定要帮我抓一只小的回来,我要养它——天天抱着它晒太阳!”

格雷蒂尔哈哈一笑,拍了拍胸脯,语气豪爽而笃定:“要是我们真能登上文兰的土地,我就想办法给你弄一只回来。小的,胖的,软乎乎的,保证能让你抱到腻!”

萨赫拉站在沙滩的边缘,赤脚踩在湿润的沙地上,海浪轻轻拍打着她的脚踝。她并未参与众人的嬉笑,而是沉默地凝视着李漓手中的那串北美土着发饰。发饰上的羽毛在海风中微微颤动,骨珠碰撞出细微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某个遥远部落的故事。她的眼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,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:“这饰品……估计是他们这些征服者在杀死它的主人后夺来的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悯与愤怒,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发饰上,仿佛透过它,看到了某个被暴力与掠夺摧毁的家园。

观音奴站在几步之外,抱臂而立,目光如刀般冷峻。一袭薄斗篷遮住她挺拔的背影,仿佛一尊沉默的雕像,静静守护着李漓与这片沙滩的安宁。她的眼神掠过格雷蒂尔,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,声音低沉冰冷,字字斩钉截铁:“他说的那些,我一点都不关心。只要他别在沙滩上撒尿,也别踏进我们的凉棚,就行。”语调平静,却像刀锋划出一道无形的界限,将格雷蒂尔隔绝在外,仿佛他身上携带着一场即将传播的瘟疫。

蓓赫纳兹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好奇,拍了拍手上的细沙,小心翼翼地问:“观音奴,你怎么啦?这位远方来的客人又没惹你,干嘛这么凶?”

观音奴目光依旧钉在格雷蒂尔身上,眉头微蹙,冷哼一声,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嫌恶:“我不喜欢不讲卫生的人。他口臭太重了,我站在这么远都还能闻得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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