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贵人心里气,不过她不是气自己兄长不争气,而是气卫国公府不该这个时候出风头。
梁贵人朝着裴南鸢狠狠的瞪了一眼,把裴南鸢瞪得莫名其妙。
这个梁贵人与大小林贵人不同,这两世都爱与她争风吃醋,这一世裴南鸢没有了加害这些嫔妃之心,但跟这个梁贵人也处不来,为了减少摩擦,给自己找不自在,她都是对这个梁贵人能躲则躲,能让就让。
这次裴南鸢也是拉住了看梁贵人不顺眼的小林贵人,低声对她说道,“太后在,别冲动。”
大林贵人也忙安抚妹妹。
太后将裴南鸢识大体的表现看在眼里,心里更是满意。
她不悦的对梁贵人问道,“梁贵人,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梁贵人见太后问她,才想起今天要办的正事,急忙换上了一副委屈无助的模样。
“太后,求你为臣妾一家做主。”梁贵人说着滴下几滴泪来。
太后一听,猜到了这个梁贵人今天是来干什么了,她的脸更阴沉了。
“说说吧,什么事让哀家为你做主啊?”
太后的语气明显是带着寒意的,可是梁贵人却没听出来。
“臣妾哥哥,自京中大旱以来,一直都是尽职尽责,劳心劳力,可是那司农朱大人却因臣妾哥哥的一点小错,就要上书罢臣妾哥哥的官。
臣妾就算有哪里做的不到,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,朱大人也不该说要罢了他的职,这太让臣妾一家心寒了。
而且臣妾作为嫔妃,朱大人这个时候要上书罢臣妾哥哥的官,此举不仅是没看得起平江侯府,也是在藐视皇家威严,动荡朝局啊。”
梁贵人的这番恬不知耻的言辞,差点把太后气笑了。
“梁贵人,你给朱大人扣了好大一顶的帽子啊!”
“太后,臣妾不敢给朱大人扣帽子,只是朱大人办事不妥。臣妾求太后为臣妾一家做主,保全臣妾哥哥的官职,给平江侯府留些颜面。”
这个梁贵人自觉自己家特别委屈,特别有理,一丁点儿看不见自家的错处。
太后冷笑,看来她要帮这个梁贵人好好算算账了。